世道从来如此,即便是方外清净地,也并非法外净土,师太跳出了五行外,却跳不出皇权桎梏。
储君之尊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谁敢违逆?
薛绥只得隐忍相随,至到禅院的月洞门处驻足。
四目相视,她淡淡一笑,“殿下要说什么?”
李肇:“孤跋涉半日,难道连杯茶都讨不得?”
他的视线如山般重压,从头顶到脚底。
薛绥沉默片刻,侧身让路:“殿下请。”
又朝锦书颔首。
“去取我珍藏的云雾茶,用今岁新收的松雪水烹煮。”
锦书应声。
李肇负手踏入禅房,视线轻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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