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轻叹,很是满足。
她无法描述这种“新生”的感觉,仿佛脱胎换骨一般,看什么都透着股子新鲜劲儿,连呼吸都觉得畅快。
“含章殿果然与别处不同,这碗,羊脂玉质似的,碗侧的缠枝葡萄,好像拓下来的一般……”
文嘉怔怔望着她白发垂落却眉眼弯弯,神色悠然的模样,忽然明白这人是当真不将生死放在眼里的。
她咬了咬下唇,踌躇片刻,终是开口。
“平安可知,端王递了请罪折子,要辞去所有差事、自请去守皇陵。朝堂上为也此闹得不可开交……这次,端王为了你,也是把半条命都搭进去了……”
薛绥一怔。
眼底晃出细碎涟漪,衬着她唇角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“你以为他当真是为了我?”
“不是么?”文嘉喉间发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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