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隐欲言又止,瞥见李桓指尖缠着的布条……
那是在地牢里为替薛绥松脱枷锁时伤的,如今已凝成紫疤。
“王爷既想借薛侧妃牵制太子,为何又要三番五次饶她?尤其此番将她下狱,又亲手将人救出……”
火盆里的炭块“砰”地一声炸开。
李桓听着窗外的秋雨,砂纸般磨过窗框。
“害她,是为母妃报仇。救她……”
他顿了顿,指腹碾过布条的毛边,“是要让太子眼睁睁看着心尖肉在我的掌心腐烂,却连块渣都捡不回去。”
一口气说完,他好似卸下了一口恶气,慢慢地仰坐在椅子上,面色重归波澜不惊的疏淡,温和也果决。
“她机关算尽,以为可以拿捏本王心意。本王岂可如她所愿?”
雨声淅沥中,唯有炭盆余温,照得满室明暗斑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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