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萧晴儿果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,趁机邀宠,日日侍奉在父皇身侧,再打着探病的名头去皇后宫中,又是送汤药又是诵经,殷勤备至……”
薛绥问:“图雅公主近况如何?”
文嘉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怅惘,“二月初册封的昭仪,因起居礼仪异俗,处处受萧晴儿刁难……”
又哼了一声:“前儿太后赏了姨母一支点翠金钗,萧修仪回宫便摔了茶盏,说西兹妖女不配使用凤仪之物,这跋扈性子,比起她姑姑萧贵妃,有过之而无不及……”
“陛下竟不维护图雅公主?如此薄情……”
“呵!”文嘉冷然一笑。
“帝王能有什么真情可言?从前对萧贵妃疼爱有加,人人都说二人青梅竹马,都道是倾心相许、帝王深情。后来我姨母入宫,父皇一见倾心,宠爱更胜往昔。可短短时日,又有了年轻美貌的萧修仪……”
说到这里,她愤愤地咬了咬牙。
“萧嵩那老狐狸,当初送萧晴儿入宫,大抵已算准了圣心。事后,父皇不仅没有斥责萧晴儿,反晋了她位分,皇后娘娘心力交瘁,也懒得理会这些杂事。这后宫啊……快成她斗法的修罗场了。”
薛绥默然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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