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绥却浑然自若,慢慢捻起药粉,指尖抖落在伤口上,动作不疾不徐。
“既来之,则安之。静观其变吧。”
她声音淡然,仿佛置身于水月庵的禅房。
只有微微蹙起的眉心,泄露了伤口的不适。
晌午时分,方用过素斋,雨便落了下来。
起初是稀疏的几点,很快便连成一条条细线,织成一片灰蒙蒙的雨幕,将青翠的竹林洗刷得愈发苍冷……
薛绥临窗而坐。
突然发现这个窗户,正对着别院的角落。
在那个沉寂的角落里,她亲自种下的三株“情丝花”都已长势茁壮,在这个时节,草木都在逐渐收苗,偏它逆势生长,开得如火如荼……
原来它真的会开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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