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下眼帘,掩去眼底翻涌的波澜。
“请父皇准臣先行告退!”
幽篁居。
客堂静室。
雨声绵密的沙沙声,冲刷着窗外的芭蕉竹林,也冲刷着薛绥心头残存的耐性……
伤口敷着金创药,依旧传来阵阵隐痛,那一股深入骨髓的麻痹感不仅没有缓解,反而沿着血脉悄然攀爬,好似蛰伏的毒蛇,令她有些不安……
“姑娘,三更了。”
锦书声音极低,带着难掩的忧虑。
薛绥端坐在圈椅中,背脊挺直,如同一尊入定的玉雕。
“你们去歇着,我等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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