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饮盏茶,再好好给朕细说,这绝地反击的一仗,是如何打出来的?”
李肇应是,言简意赅地将战况复述一遍,
崇昭帝听得频频点头,眼中满是赞许。
“吾儿弱冠之年,便能肃清边患、拓地千里,朕心甚慰。”
末了,皇帝又抚须轻笑,忽地将话锋一转。
“西疆已定,你又有伤在身,朕打算让你歇一歇,安养几日。兵部事务暂且放下,替朕协理宗室事务,整饬整饬那群不省事的宗亲子弟,也好替朕分忧。”
明褒暗贬,削夺兵权。
李肇心中微哂,面上不动声色。
“父皇体恤,儿臣感激不尽。只是西疆初定,阿史那残部未清,陇西节度使萧琰手握重兵,却几次拖延部署,贻误战机。儿臣怀疑,他与阿史那王庭往来暧昧,深恐其养寇自重,若此时移交兵部印信,恐会动摇军心,给敌寇可乘之机……”
“萧琰?”崇昭帝轻笑一声,意味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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