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生着病呢,又受了伤,整个人显得不怎么精神,浑身上下淡淡的……在这深夜的静室烛火下,透着一股近乎透明的苍白。
没有从前那样的冷漠尖锐,也就没那么惹人厌。
“哼。”
李肇停在案几的另一侧,手背撑着桌面俯身,玉带扣上的墨玉抵在她袖边。
“那妙真师父以为,孤是为何而来?”
“许是……”薛绥抬眸,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道细碎阴影,“殿下想来瞧瞧故人是否还活着?”
“故人?”他低笑出声,指节叩响桌面。
“你也配称孤的故人?”
“贫尼僭越了。”
薛绥垂下眼帘,露出纤长的脖颈。
“但殿下不该为此事动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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