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。
什么都没有。
只有一片冰冷的、近乎虚无的平静。
尽管曾经被情丝蛊操控时的炽热痴缠,解蛊剜心的剧痛,早已在西疆的血与火里被搅得血肉模糊……
但他仍是会沉溺于这双眼睛。
疼痛的,苍凉的,藏着灰烬与深渊的眼睛。
“薛平安啊。”
李肇声音破碎,带着一种仿若受伤野兽一般的嘶哑和危险,每一个字都好似从喉咙深处碾磨出来,裹着血腥。
“从始至终!从那个该死的情丝蛊开始,你便算计孤的情、算计孤的权、算计孤的命——如今,你还想榨干孤最后一滴血,用来铺平你复仇的路。”
“薛平安,你这个疯妇,何其残忍!”
薛绥被他眼中那抹近乎疯狂的猩红攫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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