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声淅沥。
室内气氛沉重得像浸透了水的棉絮。
李肇那一声裹挟着雷霆之怒的厉喝,如同淬了冰的刀锋,狠狠劈开了客堂内凝滞黏稠的空气。
“殿下……可以放手了。”薛绥无力。
声音带着强弩之末的虚弱,额角冷汗涔涔。
“血又流下来了,仔细污了殿下的手。”
“污?”
李肇征战沙场,见过太多伤口,太多血色。
新鲜的伤口,流出的血该是鲜红,而眼前的伤,却透着一种不祥的暗红。
这颜色,像极了黑风口那些感染了无名疫症、最终咳血而亡的士兵嘴里流出来的污血……
“薛平安,这伤很不寻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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