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压间,李肇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她手臂内侧一处陈旧的疤痕,眼神倏然一暗,握着刀柄的手指紧了紧,力道在那一刹那,无意识地加重了几分。
“呃……”薛绥猝不及防,痛得闷哼出声,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。
“哼!说最狠的话,尝最痛的苦。”李肇抬头看她,目光里写满了恨铁不成钢,语气近乎挫败。
“薛平安,你是不是永远不知道什么叫服软?还是你笃定了孤……拿你没办法?”
薛绥迎上他的目光,抿了抿唇,没有回答。
沉水香袅袅,是两人纠缠的气息。
窗外雨势渐缓,檐角水滴坠地的声响,在寂静中格外清晰……
直到伤口完全处理干净。
她见李肇喘着气,一动不动,才轻轻咳嗽。
“殿下,清理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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