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个天杀的干的,婢子定要将他碎尸万段!”
“咳!”锦书瞥她一眼,敛衽躬身。
“多谢太子殿下命人寻医。只是姑娘家身子金贵,不如请殿下与太医到外间稍候,婢子来伺候姑娘宽衣?”
张怀诚拱手一礼,将事情的始末简洁地解释了一番,又紧张地对李肇道:
“殿下,事不宜迟,须立刻为妙真师父药浴拔毒……”
薛绥望一眼李肇。
“请殿下回避。”
李肇眼神一沉。
见她撑着座榻起身,额角和颈侧布满了汗湿的痕迹,那原就凌乱的衣裳早已被冷汗和血渍浸透,紧紧贴在单薄的身上,勾勒出纤细玲珑的轮廓……
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,伴随着更深的恐慌和一种被称之为“占有欲”的陌生情绪,猛地冲上头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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