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绥喉咙发紧,给他一记白眼。
这碗药,苦得跟黄连似的。
她蹙着眉头刚张嘴,要说话,一颗蜜浸过的梅子被塞进嘴里。
舌尖上,先是酸后是甜,是她从前爱吃的滋味。
李肇好似看不到她眼里的惊疑似的,转身将碗放在案上,片刻才道:
“张怀诚找精于配伍的人验过了,那暗器上的毒,与西疆的瘟疫同源。为延缓发作,加剧痛苦,还掺了腐骨草和一些秽物……此毒带疫气,可经创口传染,极易致死……”
说罢又不冷不热地瞥她一眼。
“孤把你那些婢子,都丢到偏院去了……”
薛绥心下一惊,睫毛微颤。
“殿下不怕传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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