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阳子捋须,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。
“依贫道看,此兆正应太子……自恃军功,行事酷烈。此乃上天示警也。”
李桓转动玉扳指的动作一滞。
刘隐已接过话头。
“老夫近日也在市井坊间,听到一些传言,还有童谣悄然流传,说什么——旧陵沼水赤如血,东宫金印落尘埃……”
青阳子点头,“太子专横跋扈,这分别是借由军功,为篡逆造势……”
李桓斥责,“不可胡说。”
刘隐顿了顿,又深深揖礼,“王爷,天意已现。社稷危殆之际,王爷当顺天应人,为君父分忧,为天下除害。”
他话未说尽,但眼中闪烁的厉芒,已指明了方向——借天象废储。
李桓负手踱了几步,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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