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安堂内,气氛因天枢的到来略微凝滞。
这位舒大夫一身月白色襕袍,眉目疏朗如远山,气质清冷,高蹈出尘。
周身仿佛自带一种隔绝喧嚣的宁静,让屋内几个原本有些浮躁的姑娘都下意识安静了几分。
便是三夫人钱氏,看着那专注的侧脸,心底也不由暗赞一声。
这舒大夫,真俊呐。
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瑶台谪仙……
“痰瘀阻络,邪风入腑。”天枢坐在崔老太太榻前的绣墩上,手指隔着一方素帕,搭在那枯瘦的腕间,凝神蹙眉。
良久,他才收回手,神色冷淡地看向身侧的薛绥。
“这脉象浮大中空、细数无根,似有用虎狼之药,强行吊提元气。”
钱氏手一抖,变了脸色。
“虎狼之药?舒大夫,这、这老太太的药,都是按大夫开的方子煎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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