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雪粒子扑在窗棂上沙沙作响,薛月沉听见自己心跳如鼓,却只能用帕子掩着唇轻咳,将喉头涌动的气血压下去……
直到瑞和告辞离府,她才回到映月居,气恨地关上房门,然后泄了力气一般坐下,默默红了眼眶。
“这个李毓宁,真是欺人太甚。”
“姑娘消消气。”翡翠连忙递上热茶,劝慰她:“王爷也是为了大局,心里头有分寸,不过做给外人看的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瑞和再不堪,也是陇右节度使的遗孀,在这个节骨眼上,端王府与东宫对台唱戏,李桓不愿落人口实,默认瑞和的示好,稳住陇右军,亦是权宜之计……
可理智压不住涩意。
心像有针尖似的,扎得生疼。
她摆摆手,好不容易将那些不合时宜的情绪压下,看向翡翠,低声吩咐她。
“找两个手脚麻利的,去前头盯着。瑞和郡主若再来看望阿宁,不必通报,直接拦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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