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晴儿掩唇轻拭,状似无意地笑。
“说起来,最近常听人闲话,说含章殿的静昭仪,常一个人关在黑漆漆的屋子里,念些旁人也听不懂的胡语咒术,怪吓人的。公主与她交好,可得多留意着一些……”
太后瞥她一眼,轻哦了一声。
“竟有这事?静昭仪性子孤高,心思也重,平常少与人往来,莫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?她一个人远离故土,嫁到上京,在宫里无亲无故,是该多照拂些。”
萧晴儿护住肚子,笑得和煦。
“谁说不是呢,如今宫里添了喜事。她也难免触景生情……”
文嘉颔首称是。
借着低头饮茶的工夫,避开打量的视线。
心里却一阵发麻……
萧晴儿刚有身孕便急着打压图雅,又选在此时发难,是为何故?
亡母曾说,后宫妇人的手段有时比朝堂更阴狠,她背靠萧家,指不定要耍什么花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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