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。真是冷。
忽听头顶传来极轻的一声。
“薛平安——”
她心头猛地一跳,迎上李肇的视线。
“记住,你的命是孤的。你欠孤的,尚未还清。”李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。
“若敢少一根汗毛,孤便拆了旧陵沼,替你陪葬。”
门扉“吱呀”开启,裹挟着湿冷的风徐徐灌入……
李肇踏入庭院,越去越远。
檐角铁马被疾风猛烈撞击,发出急促的声音,像极了多年前普济寺刺骨的雪夜里,他踏雪而来时,腰间佩玉撞击的泠泠轻响……
薛绥望着空荡荡的门口,素衣在风中扬起。
单薄、孤勇,宛如一只即将振翅的雌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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