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脚细密,散发着清雅的素心兰香。
那是薛绥在府里时,为他缝制的安神香囊。
那时她还是他的侧妃,低眉顺眼,温婉柔顺,如同上好的白瓷,可任他描画。
他以为她只是个一个空有美貌、心思浅薄的庶女,却不知她心底藏着那样深的恨,那样重的秘密。
那一段被她欺骗、被她当作复仇跳板的日子,是他此生最大的耻辱与败笔……
却不料,被她深捅一刀再抛弃,恨,却难入心。
就像这个香囊,经年累月,里面填充的香料早已散尽,冷香却刻骨地烙印在了记忆里……
让他对那份曾经唾手可得、如今却遥不可及的虚假温存,生出了一丝连他自己都厌恶的……留恋和占有欲。
轩窗外,一道纤细的身影僵立在阴影里。
方才“忘记”取手炉而折返的李毓宁,将李桓那句“她是本王的女人”以及他凝视香囊的神情,尽收眼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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