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驭——”
马车旁,关涯如同铁铸的雕像,面无表情地按刀而立。
“恭请妙真师父上车。殿下吩咐,送师父回水月庵。”
薛绥回头。
长街上寒风呼啸,吹得人脸颊生疼。
没有李肇,空无一人。
拉车的两匹黑马不耐地打着响鼻,喷出团团白气。
她定了定神,婉拒道:“关侍卫,殿下心意,贫尼心领。水月庵路途不远,贫尼可自行……”
“上来。”一道沉稳有力从车中传来。
没什么温度,简洁得如同军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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