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不认为李肇的金疮药比自己的好,但到底是他的一片心意。
“多谢殿下。”
指尖挑开盒盖,一股微辛的药香便弥漫开来。
她垂眸,解开腕间被血浸透的素布,露出狰狞的伤口。
车厢摇晃不停,她单手操作颇为不便。
“笨手笨脚。”李肇低斥一句,忽地伸手,不由分说地夺过药盒。
薛绥抿了抿因失血和寒冷而略显苍白的唇。
没有阻止。
她清楚李肇的行事风格,此刻纠缠无益。
李肇低了头,捏住她纤细的手腕,指尖蘸着冰凉的药膏,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专注,一点点涂抹那狰狞的伤口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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