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绥眼睫未抬,不听。
甚至将受伤的手腕往里缩了半寸,藏得更深……
“皮肉之伤,不足挂齿。”
“哼。”李肇冷笑,“你非得跟孤犟?”
“比起殿下今日擅闯王府,直碰端王锋芒,贫尼这点代价,微乎其微。”
她目光清凌凌地看向李肇。
“殿下此举,可曾想过后果?御街上苦心与贫尼划清界限,今儿一闯王府,全白费了。”
“还有比给你收尸更严重的后果?”
薛绥心下微涩。
这人的嘴,可真毒!
“孤若晚到一步,你打算如何脱身?”李肇迎上她的视线,眸色骤然加深,眼底像蕴藏着某种危险的风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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