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内侍吓得面无人色,连滚带爬地收拾好残局,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退出了暖阁。
殿内,只剩下崇昭帝压抑不住的呛咳。
他靠坐锦枕上,脸色灰败,浑浊的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与……恐惧。
良久——
殿外传来王承喜小心翼翼地通禀,声音隔着门板,细若蚊呐。
“陛下,陆老令公求见。”
崇昭帝抚着咳得生痛的胸口,眉头紧锁如沟壑。
这老倔驴此时入宫,怕是又来掰扯……
他闭了闭眼,半晌才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。
“宣。”
须臾,殿门轻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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