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口气,声音带着一种虚脱般的疲惫。
“着刑部严加查办军需一案。凡涉事者,无论品阶勋爵,一杀到底。兵部、户部相关人等,即行锁拿。所贪墨钱粮衣甲,限十日内,悉数上缴,点验封存,若有迟延、隐匿、抗命者……严惩不贷。”
他顿了顿,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。
“陇西节度使萧琰……驭下不严,坐视贪腐成风,边关动荡,失察之罪,不容轻饶……着即革去节度使职衔,降级留任,罚俸三年……”
“其侄萧衍,倚仗亲族之势,勾结地方豪强、结党营私,中饱私囊,着即革除军职,抄没家产,流放三千里,永不赦免……”
“着兵部另派监军御史赴西疆,协同陇西、陇右都司,整肃军纪,限期三月内呈报整改详册……”
一字一句,伴随着压抑的咳嗽,却依旧掷地有声。
“遵旨!”王承喜心头剧震,连忙躬身。
陆老令公紧绷的神经一松,后背已被冷汗浸湿。
“陛下圣明!老臣……代赤水关将士,叩谢陛下隆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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