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薛绥在水月庵里静养。
伤口好得快,日子也过得分外平静清闲。
宝华殿的风波似乎没有惊起涟漪,外间并无多少流言蜚语。
朝堂上因军需案掀起的巨浪,也波及不到这方外之地。
庵中香火依旧清淡,晨钟暮鼓,诵经声日复一日悠远平和。
只有李肇,仿佛会掐时间。
时不时将养得油光水滑的雪团送回来。
随便捎信,说些闲话。
或附带几本新寻来的杂书和一些“御医调配”的舒痕膏,捎给薛绥。
字里行间,没有只言片语关心,却仿佛字字皆有情义。
就这么平静地到了二月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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