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目光太利,仿佛能穿透皮囊。
自从她听从薛绥的话,将荷包塞进萧晴儿的袖中,那种莫名的不安,就如影随形……
好像从此成了薛六手上的傀儡一般,恐惧、心慌。
“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
她强自稳住心神,敷衍两句,像是忽然想起什么,岔开了话。
“瞧我,光顾着说话了。六妹妹难得回来一趟,可要去……檀香院瞧瞧?你走后,那里一应陈设物件,王爷都吩咐原样留着,半分未动呢。妹妹亲手移栽在窗下的那株西府海棠,今春开得极好。只是入冬后雪大,也不知冻着没有……”
檀香院。
三个字如一把生锈的钥匙。
打不开心结,却能搅起一片铁锈。
薛绥唇角极淡地向上牵了一下,不是笑,而是某种极致的疏远。
“王妃好意,贫尼心领。”她道:“只是贫尼已入空门,昨日种种,譬如昨日死。檀香院是王府内宅,方外之人不宜踏足,徒惹口舌是非。于己于人,皆非善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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