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，瑞和郡主吓得身子一晃，声音都变了调。
“丽妃娘娘慎言！此事与我……与我何干？我怎会害你？！”
“那不是你的荷包吗？”萧晴儿尖声嘶喊，因恐惧和愤怒彻底失态。
“你什么性子，旁人不知道，本宫还不清楚吗？荷包里有没有毒，一验便知……”
崇昭帝使了个眼色。
张太医硬着头皮上前，拾起荷包，小心打开内衬，倒出些许细密的粉末，仔细嗅闻辨认，脸色愈发惨白。
“启禀陛下、娘娘……这……这粉末气味辛辣刺鼻，确系红麝粉无疑……其中似乎还混有千金藤……”
她每说一句，瑞和郡主的脸色便白一分。
萧晴儿更是如同被抽干了血色，全然不知事态为何会发展成这般模样……
忽然想起什么，猛地看向瑞和。
“李毓宁！你当年远嫁贫瘠的陇右，便是千般不愿万般不肯，如今守了寡回京，见我圣眷正浓，又身怀龙嗣，是不是多有不甘，妒恨难平，想毁我腹中龙裔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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