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披着人皮不干人事的东西……杀千刀哟,后天便是出阁的日子,嫁衣弄成这样如何见人?要是洗不干净,拿什么补救?”
她转头又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薛月娥呵斥。
“你也是。多大的人了,跟个孩子置什么气?闹成这样成何体统……”
“三婶,你怎么训我?分明是四姐姐心生嫉恨,指使宇哥儿,故意坏我好事……”
薛月盈看着钱氏铁青的脸,嘴上却越发委屈。
“三婶教训得是,是我不该带孩子过来添乱……只是如今……这嫁衣沾了口水又染了胭脂,怕是不吉利吧?新嫁娘的东西,最讲究喜庆干净,沾了污秽,万一冲撞了魏王殿下,那可就……不妙了。”
“你闭嘴!你,你……”
钱氏气得肚子一阵发紧,扶着腰,脸色发白,显然是动了胎气。
“三婶别急……”
就在这时,一道清冷的声音传了进来。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薛绥不知何时已站在门边,一身灰布禅袍,神色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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