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猛地坐直了身子,一把攥住了薛绥的手腕,力道之大,一时间竟忘了仪态。
“你可瞧仔细了?当真是喜脉?”
“贫尼有七分把握。”薛绥回答得谨慎。
“太医说本宫气血两虚,开了些滋补的方子,可本宫这两日便觉得不对……”她顿了顿,脸颊泛起红晕,“说来也不敢信,陛下虽说每月来椒房殿宿上一夜,可这么多年,就只有上月那一次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,大抵觉得不合时宜,倏地住嘴。
薛绥一笑,心中已然明了——
是萧晴儿用催阳散刺激了龙体,让皇帝短暂的龙精虎猛……
于是,她说得更肯定了几分。
“娘娘近来倦怠乏力、心口悸动,皆属孕初常见之症。只是胎气尚不稳当,需格外静养安神。”
“好……好……”谢皇后连说了两个“好”字,眼中竟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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