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窸窣叮当。
薛绥让他们光着腚退到安全距离,靠墙抱头蹲下,这才稍稍松手,贴近那人的手腕,扣住麻筋。
“说,谁派你们来的?为何跟踪我?”
李炎疼得额头冒汗。
口鼻处有一点痒。
他下意识想伸手去挠一下。
然而,指尖无法触及,一股更加难以言喻的奇痒便顺着毛孔直冲脑海,如同蚂蚁钻进了皮肉,沿着经脉疯狂乱窜……
“痒!好痒!大胆薛六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“不过是在帕子上洒了些百虫粉罢了。痒是痒了点,死不了人……”
李炎一听,再也顾不得体面,色厉内荏地低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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