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肇指尖在她微肿的唇上稍作停留,喉头滚动一下,最终也只是俯身轻啄一下她的鼻尖,克制地退开,一跃坐到轼前,嗓音带着未褪的沙哑。
“妙真师父请稳,小的这便驱驾了。”
薛绥嗔他一眼,冷哼道,“不必辱没殿下……”
李肇低低笑了声,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过方才相触的唇角,仿佛在回味什么,然后扬鞭驱马,一声“驾”说得遒劲有力。
“给妙真师父当一回车夫,也不算辱没。”
回水月庵的山路蜿蜒曲折,李肇驾车却极稳。
薛绥也没有坐在车里,而是掀帘出来,与他并肩坐在车轼前。
夜色如墨,素纱风灯在车前摇曳。
清风下,灯影幢幢,将他挺拔的身姿切割成明暗交错的轮廓,也勾勒出她沉静如水的侧脸,在低垂的长睫下,映出一抹浅浅的笑意。
灯火明明灭灭,二人的身影静静相依,相顾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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