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绥不语。
就静静地听着。
春夫人自己也觉着失态,脸露尴尬。
“春姨知道,从前是五郎糊涂,对不住姑娘。可姑娘如今隐于方外,慈悲为怀,只求您开解他几句,哪怕……骂他一顿,打他一顿也好……只求他能放下执念,清醒过来。”
她情真意切,声泪俱下。
身为人母的绝望之情,溢于言表。
“春姨。”薛绥无奈一叹,轻轻将手腕从她的紧握中抽了出来。
“是福是祸,自有缘法。贫尼修为浅薄,渡不了他。”
她的话,冰水般浇在春夫人心头。
春夫人脸上血色褪尽,像是被抽空了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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