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夫人看着儿子这副模样,又气又急,突然失声痛哭。
“孽障啊,早知今日,你何必当初?为了那么个下贱东西,值得吗?”
顾介没有看她,脚步虚浮地往前走去。
“母亲不必再说了,儿子知晓何去何从……”
夜漏三更。
薛府东跨院的赵姨娘房里还亮着灯。
薛庆治倚在铺着软垫的美人榻上,听着赵姨娘娇声软语地说着白日里喜宴上的琐事,眉头越皱越紧。
“这喜宴办得跟丧宴似的,有什么可说的?”
“是,老爷。”赵姨娘察觉他心绪,将一碟精致点心推到他面前。
“您尝尝这个核桃酥,是妾特意新学来的,脆得很呢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