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庆治沉默了。
傅氏的话虽刻薄,却也道出了他心中的隐忧。
薛绥自打回府便行事叵测,确实让他颇为不安。
“那又能怎么办?”他沉声问:“她在水月庵攒了名声,又得了陛下亲赐的法号,是正经的佛门弟子。我能把她绑了沉塘?你是嫌我复职太快,还是嫌薛家倒得不够快?”
傅氏见他松动,往前倾了倾身子,压低声音。
“办法不是没有。只要老爷肯听。”
薛庆治抬了抬眉梢。
傅氏道:“老爷莫非忘了……雪姬?”
薛庆治一愣:“提她做什么?”
“雪姬再是低贱,也是薛六的生身之母。”傅氏哼声,看着薛庆治脸上的尴尬和拒绝,声音带着一丝诱导与阴冷。
“老爷什么也不用做,只须多去瞧她两回,稍假辞色,她必定感激涕零,何愁不事事听您的?把她攥在手上,还怕拿捏不了薛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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