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吃得眉飞色舞,仿佛变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。
“十三。”天枢突然开口,带着山雨欲来的凝重,“西疆……出大事了!”
薛绥拿着筷子的手,停了下来,抬眼看他:“何事?”
“我们安插在陇西的人,拼死传回消息。”
天枢语速不快,却带着迫人的紧张,“萧琰被降职留任后,非但没有收敛,反而动作频频。他以整肃军纪、严防西兹反扑为名,大肆清洗军中非萧系将领……月前,陆将军在巡视边关布防时,被他以‘勾结西兹、图谋不轨’的罪名,秘密扣押了……”
“什么?”饶是薛绥见惯风浪,此刻也不禁霍然变色。
陆佑安是朝廷派往西疆平乱的主帅,萧琰身为陇西节度使,胆敢公然扣押他,还以通敌叛国的罪名?
简直是无法无天了。
“消息确凿?”
“板上钉钉。”天枢道:“传信的老吏,家人皆在旧陵沼,忠厚可信……他亲眼看到萧琰率心腹亲兵持令闯入陆将军的营帐,之后陆将军及亲卫便再未露面。营中已戒严,风声鹤唳……萧琰对外宣称陆将军操劳成疾,但明眼人都知道,这是包藏祸心……”
“这般大胆,恐怕不是他一人所为,背后必有倚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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