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正跪在御前,满是痛心疾首。
“陛下息怒!陆佑安自恃战功,拥兵自重。如此狼子野心……绝非一时冲动呀……”
萧嵩意有所指地瞥向一旁的李肇。
“据老臣所知,太子殿下与陆佑安过从甚密,陆将军家眷在京,也多受殿下照拂……”
“够了!军情紧急,勿要妄加揣测……”崇昭帝抬手打断他,咳嗽着,胸口剧烈起伏,眼神扫过阶下群臣。
“太子何在?”
李肇徐徐走出,玉带在金殿上泛着冷硬的微光。
“儿臣在。”他面沉如水,躬身行礼。
“这就是你……力保的国之栋梁?你说,此事该当如何处置?”崇昭帝轻轻咳嗽,喉头带着浓重的痰音。
李肇一笑,迎视着帝王审视的目光,身姿挺拔,如孤峰寒松,好似早已预料到一切。
“陆佑安是父皇亲点的状元,是金殿拔擢的英才。更是……父皇曾亲赐的驸马都尉……他奔赴西疆,亦是父皇授命……儿臣愚钝,不知这样一个父皇亲手擢拔、信任、倚重的人,何以会一朝负了君恩?更不知,此等惊天变故,又何以要问罪于儿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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