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噜一声,手中蜜桔滚落在地。
这张脸……
涂了厚粉,但油脂掉了一些,再掩不住那脸颊上爬满的暗红色斑驳。刚在台上,以为那是点染的装扮,如今细细打量,竟似蛛网般交错在脸颊皮肉上,狰狞可怖,绝非妆容所能及……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。
丝竹、锣鼓、台上的伶人……所有的声音都潮水般退去。
她死死盯着那张脸,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。
“福全,你说这戏班,是魏王从哪里找来的?”
福全方才已挥手屏退了众人。
闻声,他凑得更近些,腰弯得更低,声音也压得极轻,“回老祖宗,是北边来的戏班子……”
“哪个北边……”太后的目光未曾离开地上跪着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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