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礼贤下士,体恤远客,真是仁德。”
李肇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,仿佛看穿她的小心思。
“这里没有外人,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?”
没外人?谁跟他是“内人”不成?
薛绥呼吸微窒,耳尖悄悄泛了热:“那敢问殿下,哪只眼睛瞧见我跟踪您了?”
“伶牙俐齿。”李肇目光落在她微抿的唇上,往前倾了倾身,“孤不喜欢你单独见别的男人。便是那番邦的胖子,也不成。”
“……”薛绥一时语塞。
“你说过,禅心非铁石,亦知暖寒。孤特地来见你,就没半分欢喜?”
“有这回事?不记得了……”
“孤记性向来好。”
李肇说着,伸手拂去她肩头的落尘,喉头一紧,“平安,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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