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用绢帕轻轻掩着口鼻,眉头微蹙,不知是在惋惜伤感,还是受不了灵堂里香烛纸钱的气味。
“九妹妹如今可称心了?”薛月沉目光落在薛月娥身上。
脸上是惯有的温婉,却分明带着一点质询的冷意。
薛月娥眼神飘忽,极力撇清自己的关系。
“这怎么能怪我?谁能想到那花和那香凑在一起,竟会有毒?王府里那么多东西,我……未必样样清楚,我又不是六姐姐,懂那些药理……”
她说着,想到薛月盈生前在魏王府那些添堵的行径,语气里的心虚也淡了,满满全是厌烦。
“怪她自己福薄,也怪她……自己作孽……”
薛月沉没有接话,重新看向棺木。
“可通知了六妹妹?”
薛月楼声音有些哽咽,“靖远侯府做事周到,想必是派人去水月庵递了信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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