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仿佛凝固。
烧纸的仆妇,垂着头不敢出声。
就在她们以为薛庆治会流露出悲伤时——
他的嘴角,突兀地向上牵动了一下。
与其说是笑,不如说是一种肌肉失控的抽搐,一种如释重负……
“你……也算解脱了……都……干净了……”
薛庆治深吸一口气,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,猛地转头,背对着那口他曾经最宠爱的女儿尚未寒冷的尸骨,大步向外走去。
“薛尚书留步。”薛绥出声。
薛庆治的脚步一顿。
他缓缓地、极其僵硬地转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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