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了罢,就说我在府中为祖母侍疾,不便前往。”
锦书应了一声:“是。”
自那日从宫中回来后,姑娘眉宇间就笼着一层沉郁,话也少了许多……
尤其是昨夜,收到天枢从西疆辗转送来的密信后,姑娘一个人对着烛火坐了大半宿,几乎未眠。
大郎君说,陆将军的事情有了眉目,但事态发展很是反常——事发前,陆将军明明有三次突围的机会却执意放弃。且萧琰擅自抓人,扣押主帅,事后也迟迟不见后续部署。
信中,天枢还隐晦地提及:
“恐有黄雀环伺,正候螳螂捕蝉?若陆佑安是刻意垂下的饵,旧陵沼便是扑来的鱼……贸然施救,恐中圈套。”
直到晨光初起,姑娘才将信笺在烛火上烧了。
这节骨眼上,自是没有心思应付薛月娥这些闺阁虚礼。
“六姐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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