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全吓得连连宽慰,声音都变了调。
“老祖宗,老祖宗千万保重凤体,可别气坏了身子,这节骨眼上,您要是再有个闪失……”
“哀家一个黄土埋到脖子的老婆子,有什么可闪失的?”承庆太后猛地坐直了些,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福全,问:“魏王呢?魏王如何了?”
“三殿下被宗正寺的人带走后,就……就圈禁在重华殿后头的静思堂。听说……窗户都用木板钉死了,只留下一个小洞送入饭食……形同软禁……”
他咽了口唾沫,看一眼太后的脸色,说得更是小心。
“不只是重华殿,如今各宫各院……都添了东宫的人手……慈安殿外,也……也多了好些生面孔……”
“哼!皇帝还没咽气呢,太子便想一手遮天。九门落钥,内外隔绝……哀家看他分明是迫不及待,想抢班夺权……”
承庆太后越说越激动,死死攥紧了锦被,气得胸口起伏。
“福全……”她目光锐利,剜在福全的身上。
“老祖宗,小人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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