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。”李桓忽然叫住他。
刘隐回头,拱手,“王爷还有何示下?”
李桓目光幽深,手指点在案面上,缓缓道:“派人盯一下魏王府,看看李炎那蠢货,到底在搞什么名堂。”
麟德殿那日,李炎的行径令他费解。
其中蹊跷,必有隐情。
刘隐出去不久,薛月沉便带着女儿来了。
自瑞和在府里搅和一通并圈禁后,她似乎才掂出了做母亲的本分,对女儿亲厚了许多。许是这份柔和熨帖人心,李桓对她也少了往日的疏离,偶尔还会去映月居里,陪她和女儿玩上半晌。
“王爷。”薛月沉福了福身,素色裙裾随着动作轻晃,脸上带笑。
“方才听刘先生说,王爷找妾身有事?”
“坐。”李桓指了指对面的梨花木椅,语气比往日温和些,只是眉宇间的沉郁未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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