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身傅氏,叩请太后娘娘万福金安……”
“你可知罪?”太后劈头盖脸地质问。
傅氏一怔。
她是薛庆治的正室,出身永定侯府,深谙权贵倾轧之道,平日里最是懂得揣摩上意。闻声,立刻伏地叩首。
“妾身愚钝,不知何处开罪了老祖宗?还请老祖宗明示。”
“哼。”承庆太后冷笑,手指猛地指向她。
“你薛家养了个好女儿!狐媚惑上,搅得宫中不宁……你身为嫡母,治家不严,管教无方,纵容此婢兴风作浪,还敢说不知罪?”
傅氏的身子抖了抖,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,“求老祖宗体恤妾身的难处……那丫头自打回府就邪性得很,心思深沉,防范得滴水不漏,连她生母雪姬的院子都很少踏足……妾身便是想管教,也无从下手,反被她拿捏……”
“废物!连个庶女都拿捏不住,哀家要你何用?”
承庆太后厉声呵斥,胸中积压的怒火找到了宣泄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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