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庆太后踏入紫宸殿时,带着一身怒火,仿佛要将殿内的空气点燃。
不料李肇早已备好了茶水果点,见她进来便殷切地上前行礼,姿态恭敬而谦卑。
“孙儿方才处理些急务,不知皇祖母驾到,还请恕罪。”
“急务?”太后冷笑一声,在铺着软垫的紫檀椅上重重坐下,手中佛珠攥得咯咯作响。
“是急着清点你父皇的国库,还是急着罗织你兄弟的罪名?哀家听说,就连大长公主,都被挡在了紫宸殿外?增派巡逻,盘查森严,太子殿下,好大的威风。”
“非常之时,当行非常之法。”李肇神色不变,语气恭敬却不容置疑。
“国不可一日无君,父皇昏迷未醒,孙儿身为储君,总得为这江山社稷多担待几分。些许规矩,也是为保宫禁万全,免生祸端。”
“那哀家……又是什么祸端?”
太后猛地拍向案几,茶盏里的水渍溅出,她一脸怒容,慈威尽显。
“哀家看你是想趁你父皇病重,趁乱谋夺江山……”
殿内的空气霎时凝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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