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流寒心,勋贵自危,依附萧家的势力更是如同绷紧的弓弦,一触即发。
大梁朝堂陷入了短暂的死寂。
慈安殿内,承庆太后终日跪在蒲团上,手里的念珠转得飞快,菩萨都叫了千百遍,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李肇一意孤行,拿他毫无办法。
大长公主府,更是朱门紧闭。这位曾在宫宴上掷杯怒斥皇子的皇室贵女,已整整三日未曾合眼,只盯着天牢的方向,盼着能探得儿子的安危。
而躲在幽暗角落里的平乐,得闻李肇要立薛绥为太子妃的消息,气得灌下大半坛烧酒,在顾介面前又哭又笑,然后酗酒胡闹,彻夜狂欢……
癫至酣处,顾介盯住她的眼,声音含糊的笑。
“公主,您该逃了……”
“逃?”平乐捞起一杯烈酒,狠狠泼在他的脸上。
“没出息的蠢货!要逃也是他们逃。你别看李肇如今风光……哼,他越是得意忘形,离众叛亲离、粉身碎骨就越近了……”
曾经的她便是如此。
她相信,李肇也是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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