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使躬着身子,捧上一个鎏金托盘。
上面摆着嵌宝石的银盒,一看便知是贵重物件。
“姑娘受苦了!”哈桑深深弯下腰,姿态恭谨,“听闻公主殿下与姑娘遭此劫难,王庭上下,无不痛惜,我等也恨不能以身代之……这是下臣的一点心意,万望姑娘收下。”
薛绥的目光在银盒上停留一瞬,随即移开。
“无功不受禄,正使大人太客气了。”
她示意二人落座,自己也在一旁的圈椅上坐下。
“听闻正使大人今日去东宫瞧了我母亲,不知太医怎么说?”
“还睡着。”哈桑眉头拧紧,“太医说脉象平稳,淤堵的毒血也化开了些,就是……就是人没醒,对外界全无反应……”
哈桑眉头拧成个疙瘩,又问:“从前公主殿下清醒时,难道就对姑娘说过些什么?关于她的过去?”
“没有。”薛绥轻轻摇头,“在她心里,她只是薛府一个卑微的侍妾,她教导我的,都是如何在深宅中谨小慎微地活下去,讨得父亲喜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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