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母亲肩胛骨下那一弯小小的月牙胎记。
“我娘能否醒来,尚未可知。即便醒来……也该由她决定去留。西兹王庭,、你们,包括我这个女儿……都无权替她做这个主。”
这话既是说给哈桑听,也是说给她自己听。
她不能,也不会替母亲选择未来。
哈桑和副使交换个眼神,右手重重按在心口。
“姑娘放心,我等明白,绝不敢有半分勉强……”
薛绥微微颔首,不再多言。
哈桑和阿力木略坐片刻,见薛绥神色倦怠,便识趣地起身告辞。
薛绥送至二门,看着他们一行人翻身上马离去。
再转头,发现别院外,不知何时多了几名寻常百姓打扮的精壮汉子,沉默地守卫在巷口和树荫下,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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