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怀诚忽然眼睛一亮,“说得极是。一热一寒,一暴一沉,本应如冰炭同炉,剧烈冲撞,加重伤势……可妙真师父脉象虽然凶险,沉滞淤塞却有所解……好似那脏腑寒毒,被烈毒一激,有了些许被撼动的迹象?”
他说得不很确定。
众太医也十分惊疑。
这个发现,太离奇了。
天枢的眼神却很是平静……
太医们的话,只是证实了他心中原本模糊的念头。
他缓缓看向薛绥的白发,又看向她指尖那一抹诡谲的青紫。
“如此说来,六姑娘的白发竟是幸事?体内寒毒也成了缓冲?”
张怀诚摇摇头:“虽是缓冲,却也凶险万分,脏腑迟早会被撕裂……”
陈太医道:“寒热相搏,该先解寒毒,还是先破热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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