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在救人,没空听这些陈词滥调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梅如晦额头布满细汗,语气里全是规劝,“诸位大人所言并非全无道理!妙真师父毕竟是……出家人,更兼女子之身,眼下居于东宫,于殿下清誉有损……何况,今上龙体沉疴,殿下便将太医悉数调到东宫……难免……难免让有心人借机生事,质疑殿下不分轻重,耽于私情啊……”
他字斟句酌,难掩忧虑。
李肇微微眯眼,神色一冷。
“那便告诉他们,再敢到东宫喧哗惊扰,杖毙。”
两个字轻描淡写,却重逾千斤。
梅如晦猛地抬头看着李肇,一时竟忘了言语。
“殿下!万万不可……”
“退下吧。”李肇抬手打断他。
“你跟着孤多年,当明白孤的心意。孤今日坐在这里,要救的,又岂止是一个薛平安?孤要救的,也是自己。”
他目光锐利,仿佛要穿透厚重的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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